章庭根懒得理他们这茬,移目到一旁,并不作声。
曲茂难得发号一施令,架子端得很足,“我说的你没听见么,让你的人都撤来,不必在山中找了。”
“五爷有所不知,军的一份重要案宗被盗了,我们……”
“你们在找谁,为什么找,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曲茂冷声道,有忍不住数落,“你们这一大帮人,欺负一个弱女子,你们也好思!这事你曲爷爷都干不出来!”
参呆了呆,弱女子?
那女贼但凡跟弱女子三个字沾一点边,他们一群人也不至于追得这辛苦。
曲茂道:“你们擒住,你们倒立功了,我以后都没脸见我兄弟!你不听不明白我说的,让你的人赶紧撤来!”
人万万不能撤的,那女贼事厉害得紧,便耽搁这么一会儿,只怕要被溜之大吉,正踌躇,参忽见地有血渍,而这血渍似乎通往不远处的一个隐在林间的岩洞。曲茂也注到参的目光了,见他朝岩洞望去,不由自主往岩洞那里挡了挡。
他这欲盖弥彰,参很快明白了,原来那女贼受了伤,眼下正藏在岩洞里。
参也不急了,表面顺从地撤去大半搜寻人手,实际暗中让人守在岩洞周遭,静等封原过来。
不多时,封原就到了。他到底作战军,要驯服一匹马不算困难,他见曲茂章庭来了脂溪,以为他二人受曲不惟或章鹤之,省去寒暄,只略略招呼了一声,便问参:“怎么停在这,那女贼呢?”
参向封原拜道:“军,那女贼受了伤,眼下应该躲在附近。”辞间,目光朝岩洞扫了一眼。
封原立刻会,根不顾曲茂相阻,径自朝岩洞走去。岩洞不深,举着火把照亮一看,除了一点血迹,里头竟然空空如也!
封原眉头一皱,恼道:“不说受伤藏起来了吗?人呢?!”
曲茂也一头雾水似的,啊,弟妹人呢?
曲茂没清楚究竟怎么事,一旁的章庭却看明白了。
原来适才青唯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