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,回应的人,正是岑雪明。
昭化十三年的八月,洗襟台已经坍塌,陵川各处一片繁『乱』,岑雪明在这时已经开始为自己筹划后路,这一点从暗中保下沈澜看得出来。
岑雪明八月回应完这桩案子,九月消失得无影无踪,时间也对得。
再者,有什么比一张有名有姓来处可查的皮更能让人隐匿行踪呢?
照这么看,早在洗襟台建成前,岑雪明在这桩盗窃案中找到了后路,后来洗襟台坍塌,暗中顶替流放犯的名字,躲来了脂溪矿山。
章鹤书查到这些,立刻告知了曲不惟,曲不惟是急派封原来到陵川,脂溪矿山的账目作为幌子,带兵排查冒名顶替流放犯的岑雪明。
一众官兵紧赶慢赶,很快到了矿山,矿监军那边得了吩咐,立刻调了几批流放犯来让封原排查,封原查完却没了动静,及至这日暮里,在矿山空旷地带扎起营帐,命随行军卫四面守,再度批次仔细排查起囚犯。
“……封原的人查得很细致,有时候一个囚犯要盘问一炷香甚至更久,似乎是怕有错漏,这些囚犯只了两队同时排查,由封原和身边的参将轮番盯着。”
祁铭探完消息,回到矿监军衙署,向谢容与禀。
章禄之“呔”一声骂:“难怪我几方人马找了岑雪明这么久都没能找着,这厮挺能藏啊,置之死地后,居然躲进了流放犯里。要不是跑路前留了个‘鸭子坡’的线索给我,只怕我眼下还在脂溪镇子瞎晃悠呢。”
无怪章禄之有这话,流放的苦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吃的,背井离乡还是其次,时遭受监军虐待,到了寒冬,大片大片地死人,饱受年折磨,更不得自由,有的囚犯宁肯被处死,也不愿被流放。
章禄之说着,似想到了什么,“不对啊,之前我也查过岑雪明经手的案子,怎么没发现什么流放犯。”
谢容与:“应该是章鹤书先我一步找到此案的端倪,命人这案子从案库里隐去了。”
岳鱼七问:“祁铭,你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