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也好,他们慢,封原带着那么多兵定慢,只要先封原步找到岑雪,这番辛苦就不算白费。
很快上了吃食,众人在外也不讲究,分了桌坐下,德荣趁着这个当口,跟青唯、岳鱼七,还有玄鹰卫们拿了水囊子,去问小的要水了,陶吏从后厨那边过来,见众人桌上除了青菜,肉食少可怜,诚惶诚恐道:“这客舍就是矿工光顾,个粗面馒头就着干菜,对付了完事,月中镇口刘家宰了头牛,送了点牛肉来,白水煮着也香啊,可昨儿日也不知怎么,天忽热了阵,掌柜的怕牛肉放坏了,干脆分给轮值回来的矿工吃了,小的适才去后厨看了,在没什么能入口的,让殿下与诸位官爷见笑了。”
陶吏非常内疚,玄鹰卫们倒是不在意,他们是来办正经事的,又不是要当飨客,章禄之径自就问:“听封原将军也要来脂溪,这事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知道,将军再两日就该到了,好像要查桩案子,什么案子没细。”
没细也正常,封原是打着查案的名号来找岑雪的,没必要提前告知杂七杂八的人。
不过玄鹰司既先到步,倒是可以打听了。
祁铭道:“年前东安府有名姓岑的通判,你也知道?”
“岑通判?”陶吏努力回想了阵,恍道:“是不是个叫岑什么的?知道啊,听我们这里的大小事务,最后就是通过他呈递朝廷的。”
“那你见过他吗?”
陶吏摇了摇头:“没见过。”
名玄鹰卫拿出副人像画给陶吏看,“确定没见过?”
人像画上的人年近不『惑』,长慈眉善眼。
陶吏猜测这个人八就是玄鹰卫问的那位岑大人,细看了半晌,笃定道:“真没见过。”
岳鱼七问:“你在脂溪多久了?”
陶吏道:“回官爷,小的原是陵川周口县人,昭化年来到脂溪,眼下跟着刘掌事已经有六七年了。”
岳鱼七“嗯”声,顿了顿又问:“脂溪这带有没有类似鸭子的形,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