媚坚定,独一无的了。
因为她被这样好地教养大。
岳鱼七也好,温阡、岳红英也好,在辰阳的那些岁月里,给了她足够的由与守候,足够到她竟能独支撑着走过后来那些暗无天日的年头。
暮『色』铺了一地,为岳鱼七的云『色』衣摆染上浅墨,岳鱼七道:“行了,你回吧,记得寻个吉日,把你跟小野的事告诉她的父母亲。”
谢容与听了这话却是一愣,随后稍作一揖,“恕晚辈多问一句,岳前辈这是首肯我与小野的事了?”
岳鱼七扫一眼,“我且问你,小野初上京时,是么样的?”
其实与青唯重逢初,岳鱼七也觉得奇怪,按说洗襟台坍塌过后,青唯痛失生父,或是寄人篱下,或是流亡在外,应该是饱经苦难的,今次在东安见到她,她居然和初辰阳山间那个野丫头没么样,仿佛从不曾受过伤。
岳鱼七原本想直接问的,知道,许多事单靠问,是得不到真正的答案的。所以不等谢容与来提亲,而是顾把小野带走了半个月。
其实在中州盗取《四景图》,并不像青唯说得那么简单。
曲不惟早有警觉,私宅布防重重,哪怕功夫臻入化境如岳鱼七,也得谨慎非常。然而令岳鱼七没想到的是,青唯更是冷静得人料,跟在闹市潜藏数日,也曾外探消息,却无一人能够真正认得她。她甚至非常疏离,几乎不相信任何人,为了等待一个时机,竟能一不发地蛰伏上一整夜。
以说,这回盗取《四景图》,青唯是魁首,岳鱼七是从旁掩护她的那一个。
岳鱼七始知,原来在外流亡的五年,在青唯身上不是没有烙印的,而烙印这样深,以至于她遇到危机,冷静应变几乎成为她的一种本能。
初上京时,青唯是么样的?
谢容与只记得她初嫁到江府时,除了与相互试探,别的时候话非常少。
岳鱼七看着青唯大,却是以想象的。
她初上京日,为了逃脱玄鹰司的追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