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,的罪名或许本身就是无法洗清的,小野也将一直是罪人女。更甚者,也许洗襟台坍塌的真相本身,已足以让人灰冷,到那时,你又该怎么办?”
谢容与沉默许久,吐八个字,“尽己所能,听天由命。”
道:“只要有一丝希望,我都会往下查,毕竟洗襟台的坍塌,牵连了许多条人命。是,如果真的到了查无查的那一天,必须要直面真相的那一天,任何结果,我都以接受。我从前囿于结,总觉得洗襟台的坍塌我有责任,是循着线索一步一步走到今日,我只觉得我问无愧,温叔更该无愧,既然如此,小野是不是罪人女又有么要紧呢?最坏的结果……”
低眉,很淡地笑了一下,“那我就带她走,一起亡命天涯也无妨。”
岳鱼七目不转睛地看着谢容与,片刻,往椅背上闲闲一靠,“不错,不将责任大包大揽,不钻牛角尖,拿得起,也放得下,尽人事,也能听天命,这样的人无论在何种境地都活得来。”
以臂为枕,望着天边的夕阳,“到底一场浩劫,除了天,谁能左右呢?”
谢容与见岳鱼七一副悠远的样子,默了片刻道,“岳前辈,晚辈也有一问。”
“洗襟台坍塌的个月后,朝廷下了缉捕温氏亲眷令,岳前辈称己在陵川被捕。”谢容与淡淡道,“其实岳前辈不是被捕的吧,您是主动投案的,为了……小野。”
岳鱼七的目光仍落在天际残阳,嘴角一勾,『露』一个味不明的笑,却没有吭声。
谢容与继而道:“洗襟台坍塌,无数士子百姓丧生,民怨沸腾,先帝先后斩了魏升、何忠良,玄鹰司老指挥使也不够,温叔作为总督工,无论如何都该为楼台坍塌负责,是温叔早已死在了洗襟台下,涛涛民怨没有宣泄口,只好转向了温氏亲眷,而小野作为温阡女,更是首其冲,是故在彼时,只有一个法子把小野从这风尖浪口隐去,就是岳前辈以温氏亲眷的身份,主动投案。
“您是岳氏后人,在渡河一役中有功,是为数不多的幸存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