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消弭踪了。
“曲侯知人今日休沐,单是这一早上,就去府上拜会过两回。好在很小心,坐在马车里让人敲门,沿途没让人发现。”
章鹤书冷哼一声,“眼是狗急跳墙,烧红的铁锅烫着了的脚底板,自然想着来找我。”
“当初利欲熏心,瞒着我,擅自拿洗襟台的名额做买卖,早该想到会有今日。而今被小昭王『逼』阵脚『乱』倒罢了,陵川的齐文柏藏深,居然是先帝早年埋的桩子,眼东安防跟铁桶一般,曲不惟什消息都打探不到,恐怕已经几宿没睡好觉了。”
颜盂道:“曲侯派去的封原将军快到陵川了,有在,形势想必会有缓和吧?”
“封原到陵川,至多只能抹去岑雪明留的证据,曲不惟卖出去的名额是打的,只要有心查,谢容与迟早能揪住的尾巴。”章鹤书说着,问,“曲不惟卖出的名额,玄鹰司那边已经查到几个了?”
“崇阳的徐述,上溪的方留,东安的沈澜们似乎也有所觉察。”颜盂道,“好在当年曲侯卖出的名额不多,否则全部被小昭王挖出来,只怕……”
“不多?”章鹤书冷声道,“单就眼被找到的个,已足够让曲不惟人头落地了。当年若不是当年我发现早,及时阻止,眼上京城中有没有曲氏一门却还两说。”
颜盂道:“人说是。只是,君子不立危墙之,眼我们与曲侯在一条船上,如果能共渡难关自然最好,倘若风浪太,一个不慎船翻了,曲侯卖出的名额到底是从人您这里拿的,您还……当断则断,独善其身才是啊。”
颜盂这算是说到点子上了,如果能保住曲不惟,相安事当然最好,万一曲不惟落网,还想个法子不让把自己招出来才是。
章鹤书问:“曲停岚眼可是在东安?”
“在是在,这曲五公子就是个纨绔子弟,只怕派不上用场。”
“怎派不上用场?”章鹤书淡淡道,“曲上最宠的便是这个五公子。既在陵川,等我到了,自有法子。”
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