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画的案子的确是误会一场,至于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——”一顿,看向岳鱼七与齐文柏,最后落到尹婉身上,“既然漱石画师在此,不知三位可否赐教?”
话问得十分有礼,齐文柏忙称赐教不敢,“殿下的问,还是由下官来作答吧,其实事……”
“其实事说来话长。”不待齐文柏起头,岳鱼七便打断道,瞥了一眼天『色』,“太晚了,都回去睡吧,有什等明早再说。”
卫玦闻,不由看了谢容与一眼。
玄鹰司办案从不拖沓,能夤夜寻到的线索,绝不拖到第二天天明。眼下都找到漱石了,想必离问到岑雪明下落只余一步之遥。
却见谢容与颔首,卫玦只好拱了拱手,带着祁铭几人退出去了。
齐文柏与宋长吏称是愿送尹家兄妹回府,一并辞去。
值房院中顷刻只剩岳鱼七、青唯、谢容与三人。
岳鱼七扫谢容与一眼,懒洋洋道:“太晚了,你也回吧。”
谢容与本来想跟岳鱼七提一提和小野的事的,见没有想听的意思,应道:“是,那晚辈先告辞了。”
青唯好不容易找到师父,只觉得还没跟师父叙上话,师父就打发自己走了,不情不愿地跟着谢容与辞去,正转身离开,只听身后岳鱼七“啧”一声,“回来。我让他回,你跟着一起走干什?你丫头,究竟跟谁是一家的?”
青唯愣了愣,才反应过来岳鱼七的意思。
她不由看向谢容与,谢容与没说什,只是很淡的笑了一下,青唯这才抿抿唇,挪回院中。
夜空浓云退去,小院当中月华如练,待闲人都走远了,岳鱼七盯着立在院中的青唯,语气凉凉的,“说说吧,你跟位小昭王,究竟算怎么回事?”
青唯不知道该怎么答。她有点无措,一时间只觉那夜的噩梦了真。
“就……那么回事啊……”
“那么回事是怎么回事?”
青唯垂着眼,盯着靴头,“就是……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