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引人注目的一个。琼林宴……仁毓是偷偷溜去的,原本只是躲在后苑瞧个热闹,没想到拾到了他遗留在亭中,写在扇子上的墨宝。仁毓将墨宝给他,他与仁毓说过话。”
张远岫这个人章元嘉知道,气泽温润如白云出岫,说起话来让人如沐春风。
“当时觉得没什么,没想到之后……”
没想到之后,那道修长的月下清影便映在了她心中,余后两载总在梦中再见,至今都无法抹去。
赵永妍只觉些话难以启齿,转而道,“今春仁毓随母亲从大慈恩寺回京,在十亭外又见过他,他正与兰若表哥启程前往陵川……他竟记得仁毓,见到裕亲王府的车驾,与仁毓说,‘郡主别来无恙’……”
章元嘉见赵永妍副羞赧的样子,不由问,“你很喜欢他?”
赵永妍却不答,张头望着章元嘉:“娘娘,当年姑母是怎么嫁给谢姑父的?”
赵永妍的姑母即谢容与的母亲,荣华长公主。
谢桢出生中州门谢氏,风华无双,惊绝艳,一手文章可惊四海,那年荣华公主喜欢上他,听说便是在琼林宴上多看了谢家公子一眼。
后来天家为赵荣华与谢桢赐亲,子佳人,公主与名门公子,不失为一段佳话。
“清执表哥天人一般的人物,单看他,就知道谢姑父当年的风姿,仁毓……”赵永妍微咬朱唇,“自不敢与姑母相比,也十分羡慕她的际遇。”
昭化帝膝下无女,是以赵永妍是这一辈宗族女中位份最高的。
公主与驸马,郡主与郡马,倒是真的效仿二十年前的佳话了。
“娘娘。”赵永妍看着章元嘉,“娘娘问仁毓是不是很喜欢他,仁毓也不知道,是除了他,仁毓没想过嫁给其他人。”
章元嘉听了话,思量半晌,“倒不是不行。”她道:“只是张二公子虽非出生门望族,他的父亲是沧浪江投河的士大夫,兄长丧在洗襟台下,老太傅心疼他,将他视如己出,你的意中人若是他,亲事就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