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疏连大声与元嘉说话都不曾。
“老爷,可要让夫人进宫去看看?”
章鹤书思量一阵,却问,“宫里眼下人去元德殿劝慰吗?”
“像是不曾,长公主近来去大慈恩寺了,至于太后……”
何氏一倒,虽未牵连太后,但太后经此事心灰意冷,长日与青灯古佛相伴,已久问宫闱中事了。
章鹤书想了想,“让夫人去裕亲王府找仁毓郡主。”
“仁毓郡主?”
“就说皇后近来身子像是不好,夫人担忧,想要进宫探望,奈何近日府上诸事繁杂,总也走不开。”
官家对章氏一直心存芥蒂,章鹤书怎么可能感觉到。眼下官家与皇后起争执,皇后的母亲就进宫,官家只会疑心章家是如何这么快得了消息,无异于火上浇油。左右近来皇后『操』持仁毓郡主的亲事,这位郡主进宫与皇后见礼也正常。
夜深时分,赵永妍在宫门口递了牌子,跟小黄门往元德殿赶。
她知道章元嘉近来身子好,原想着皇后年轻,养上时日足以痊愈,没成想听章家表婶说,皇后的身子非但没养好,反而愈加羸弱了。
赵永妍心中担心,足下步子愈快,岂知刚到元德殿外,只见院中侍婢跪了一地,她还没走近,只听“啪”一声杯盏碎裂,接着传来赵疏的怒斥,“这样大的事,你也敢瞒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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