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与便,“他带名牌,反而不安全。”
这出,青唯先一步反应过来。
是了,若蒋万谦带名牌出逃,贼人追到他,正好能杀人销证,反之,若名牌不在他身上,不知被藏去何处的名牌永远是一个隐患,贼人反而不敢轻易动他。
到了后的关头,这名牌,放在他人身上是护身符,放在蒋万谦身上却是催命符。
青唯问蒋万谦:“你把名牌交给孙谊年时,他可有说过什么?”
蒋万谦回想了许久,“他只说,他只想保住家里人的命,早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。余下……就是交代了我一些出逃事宜,让我扮作府上的管家,由他庄子上的妾为我做掩护,从路出逃,如果被贼人现,”蒋万谦说到这里,犹豫片刻,看了余菡一眼,“就先行离开,不管他的妾……”
饶是知孙谊年负心薄情,余菡听了这,心上似被狠狠揪起,“他真这么说的?他让你先行离开,不管我?”
蒋万谦点了一下头,忙又:“不过他还说了,他说他不住你,说你一个原该跟戏班子走四海的戏子,被他拘在一个庄子上,陪了他这么多年……”
“他还知我陪了他这么多年!”余菡跺脚,又急又悲,“他还说过把我自家人,好好待我,临了临了,却是拿一匣金子买我的命!”
这出,谢容与似想到了什么,蓦地移目看向余菡。
青唯瞧见他这个眼神,立刻了悟,她问:“夫人,孙县令后除了给你一匣金子,还给了你什么?”
“……只有一匣金子,再没了。”余菡。
谢容与看章禄之一眼,章禄之意,三两步抢出门去,余菡来就在气头上,见状,猜到章禄之想拿自己的匣子,不管不顾就追出书斋,无奈却被一名玄鹰卫制住,破大骂,“你们、你们这些当官的,平白拿人钱财,真是黑了你们的心肝肺——”
五年时光付之东流,数载的陪伴,她什么好都没落,好在得了一匣子钱财,她可不能舍它予人!
章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