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三教九流均有接触,怎么会不懂男女之事呢。
谢容与这么一说,扶在她后腰的掌莫名就烫了起来,然后她忽然觉察到了一个自方才就存在的,非常明显的,他的异样。
如被掷进剑炉,她的耳根子蓦地烫得像要烧起来,她手忙脚地翻身而下,拿薄衾罩住脸,乎要在榻角团成一团。
谢容与带着笑意的声音隔着薄衾传来:“记住?”
“记、记住。”再也不敢忘。青唯答。
“皮肉伤都好养,肋骨伤是骨头伤最易痊愈的一,照理应该多走走,要紧的是你右腿骨裂。不过你都躺快半个月,出去晒晒太阳无妨。”
依山院的厢房中,朝天穿戴齐整,正由德荣掺着下床,青唯就在一旁盯着,谨防他一个不慎摔。
德荣十分迟疑:“真的可以出去么?他伤势重,伤处也多,小的以为还是当再躺上一月。”
韩大夫立在床边笑说:“少夫人所不虚,肋骨骨折,三日就该下地行走,但腿骨骨裂,寻常人是该躺上一月,顾护卫非寻常人,除了最初那几日病势凶险,骨伤好得极快,今日太阳好,出去拄杖小走一圈,应是无碍的。”
朝天有青唯与韩大夫支持,忙道:“少夫人说得极是,大夫说得也极是,我自小习武,什么长处都没有,就是耐摔打,眼下身上已不怎么疼了,再躺下去骨头缝只怕要生霉,很想出去走走。”
他说着,不顾德荣阻拦,径自拄杖起身。他气大,单执杖,仅以一只左腿便能行动自如。德荣忙跟两步,又回头请示韩大夫,见韩大夫含笑点了点头,这才为难地跟出屋去。
朝天喜动不喜静,平日让他坐在桌前抄个书便跟要他的命似的,更莫提在床躺的这些日子,他沿着石径走了一段,觉浑身舒坦,眼见着院门就在前方,立刻道:“我跟公子请个安去。”
德荣拦他:“我看你是想被公子斥了。”
朝天看向青唯,见她跟只轻盈的鸟似的,跟在自己附近,一会儿落在树梢头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