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。”
“那么最后一个问题。”卫玦说到这里,沉了一口气,“孙谊年既知道绸绸死,为敢怒不敢?”
“为上溪县衙,早就不他做得了主的了。”这时,青唯道,“而那个正能做主的人,便决意下封山之令的人。”
“封山之令的前提,‘鬼杀人’事件。”谢容与接过青唯的话头,“故,筹划杀害绸绸、并借此引起轩然大波的人,就那个藏在衙门里的,我正要找的人。”
在这场事端中,无论孙谊年、秦景山,乃或竹固山的耿常,他卖出登洗襟台的额,或多或少都被迫的。
后来耿常虽死,孙谊年与秦景山苟活了下来,可他知道这么多东西,那个始俑者难道不派人暗中盯着他的一举一吗?
始俑者早在上溪的县衙安了线人,这才孙谊年一直说,他早就做不了衙门的主的原。
眼下孙谊年和秦景山死了,谢容与无法从他口中直接问出始俑者究竟谁。
不过无妨,揪出他的线人也一样的。
章禄之听完这一番话,恍然大悟,“所以这个人,就当日借口从县令府上带走绸绸的李捕头?”
仿佛就为了证明这个推测似的,祁铭快回来了,他道:“殿下,属下适才已回归宁庄问过了,孙家的两小儿证实,当日从县令府上带走丫鬟绸绸的确系李捕头不假,另外属下还问了几孙府的家仆与巡检司捉捕回来的衙差,他都证明,丫鬟绸绸死的那日,只有李捕头与一典薄在衙门,孙县令、秦师爷都不在。”
谢容与颔首,他没再针对李捕头多问什么,而看向李氏与余氏:“最后一个问,上溪有什么地方,不能去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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