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,所以官府怀疑‘鬼杀人’,以此为契机,立刻封了城,并在山外设关卡,严查人员出入。”
说起来,县令府的绸绸,正李氏房中,五岁幼女身边的伺候丫鬟。
李氏听谢容与提及绸绸的死,不由心虚,“官爷……官爷想要问什么?”
“不问什么。”谢容与,“你适说,孙谊年早决定送你与蒋万谦几人离开,可临到了,他忽缓了几日,以至溪封山了,你们都没有走成。本官问你他为何要缓几日,你说不知,本官以帮你回忆,在他缓的几日间,溪出现了一只红衣鬼,尔后死了一个绸绸,那么本官再问你,孙谊年拖沓误事,与红衣鬼、或死去的绸绸,有关系吗?”
李氏一听这话,脸蓦地发白。
她睡着,手指捏紧裙裾,“官爷,民、民都说了,衙门里的事,民从来不过问的。”
她到底不什么能人,面对谢容与再三迫问,那一点慌张的心绪哪里能藏得住呢?
谢容与垂眼看她,不出所料,这个李氏果隐下了不少内情。
孙谊年到底她的夫婿,她一双儿女的生父,哪怕要离开,她如何能走得这样干脆?
再者,野的脚程谢容与知的,加玄鹰司的兵,追李氏这样一个人居用了三天,即有孙谊年事筹划,李氏如果不心里有鬼,如何能躲得如此隐匿?
李氏听半晌没有声音,微一抬目,对谢容与冰凉的眼神,吓得一激灵,“官爷……不,王爷,民、民真的什么都不知。对了,”她慌不择法,竟伸手指向余菡,“封山的几日,老爷都与她在一起,王爷想知老爷为何拖沓误事,可以问她……”
余菡一听这话,登时来气了,“你自己答不出官老爷的问话,推到我身,哪里来的?!”
章禄之一看两人吵起来,本来要出声呵斥,却见谢容与摇了摇,明白过来他的意思,登时息了声,不阻止了。
“怎么不该问你了!也不知那死鬼哪儿找了只野狐狸,还在外搭了个狐狸窝,魂儿都被勾去了,那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