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了,抽丝剥茧,一定能寻出真正卖名额人。”
溪最后留下疑团太多了,登洗襟台名额谁人手中流出,孙谊年被谁人杀,孙谊年与秦景山关系究竟如何,如果不,他们又为何会协力保蒋万谦离开?
千头万绪理下来,审问了足有百人,不过短短五,线索竟整理了。
谢容与道:“眼下只需等京里一封密函,我们手里能找到线索差不多就齐了。”
青唯问:“有我能帮忙地方吗?”
谢容与垂眼看她,笑了笑:“明早玄鹰司要把蒋万谦、余氏、李氏几人一齐重审一遍,到时你也来?”
青唯连忙点头:“。”
她抿了抿唇,思量半晌,还是解释道:“那……我一路,就备了一身换洗衣裳,今天下雨,衣裳洗了没干,你……你回不是借了我一身中衣么,我就穿你了。”她说着,很快道,“我明早洗了就还你。”
“没什么,穿着吧。”谢容与笑意清浅,“再说是中衣,你不穿我,还能穿谁?”
青唯一愣。
什么叫不穿他,还能穿谁?
她就不能穿自己么?
她正欲发作,抬眼望去,他已然合眼,呼吸变沉了。
微蹙眉心写着疲倦,她目不转睛地看着,那一点点不满就咽了回去,也安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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