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平安离开上溪,想必卫掌使很快就接到。”
谢容颔首,又问:“孙谊年和秦景山,你查好了吗?”
实早在到上溪前,谢容就派人查过上溪县衙,只是这县令师爷背后藏着人不简单,要查,少少得绕开关系,是故有难办。
章禄之道:“祁护卫日前来信,说陵川州尹肯帮忙,眼下已有了眉目,只需等京中封回函。属下昨日在上溪城里打听了打听,倒是闻得稀奇。”
“说是这个孙谊年秦景山,自少年时便是好友,还同在个私塾进过学。秦景山学问好,秀才功名拿还比孙谊年早,不过因考中秀才第二年,失足落水,生了场大病,病逝绵延,才耽搁了考举人。秦景山也是命苦,养了几年,病终于好了,再度去考举人,不慎又犯了事,这回犯事可不得了,落了牢狱之灾,朝廷之后也褫了功名。好在孙谊年念旧,中了举人几年后,来上溪做了县令,动了手段,把秦景山救了出来,让跟在自边做师爷。”
青唯听了这话,说道:“照这么说,孙谊年秦景山不过是寻常故交相互帮衬罢了,哪里谈得上稀奇。”
章禄之道:“少夫人有所不知。属下闻得,秦景山当年落水,实则是人所害,之所以活下来,是因孙谊年冒死相救。以至于后来,秦景山所犯之事,乃是因误杀了那个当年推落水表兄。杀人之罪,却只获牢狱之罚,这本就很稀奇了,孙谊年彼时个年轻县令,竟然还有法子把救出来,还让做了自师爷,这实在说不过去。按说孙谊年如此,于秦景山而,无疑是救命之恩再生父母,秦景山也该对感恩戴德才是。可秦景山却不,自当了上溪师爷,孙谊年十不睦,尤这几年,将县衙差事大包大揽,衙门几乎成了堂。孙谊年呢,也放任如此。眼下两人只是面上过得去,私底下早已势如水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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