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让那些人因为心有鬼,别人一查‘鬼’,就了端倪呢?”章禄之道,“就是朝天扮红衣鬼的第二,县上忽然就死了人,随县衙封山,当年那只灰鬼随现。我们直觉症结就在那灰鬼身上,本打算趁着县衙捉捕灰鬼,一步擒获他,没想到竟把少夫人引了过来。”
章禄之这么一说,青唯就明了。
去年冬,她和谢容与发现徐述上京告御状的蹊跷,只不过谢容与快她一步,派人来上溪查证。
他借着闹鬼在上溪布了局,洒了网,而她,是被这张网引来的有心人。
朝天听到兴头上,心中灵光一现,“少夫人昨晚既然扮作那灰鬼,是不是已经……”
一语未尽,谢容与手一盏茶饮完,“嗒”一不轻不重地搁在桌上。
章禄之脾虽急躁,到底会看脸,立即拱手道:“虞侯奔波了一夜,眼下想必累了,属下等这便不打扰了。”
说着,拽着朝天退去,掩上了门。
朝天话虽未说完,青唯知道他要问么,倒是提醒她了。
青唯起身推了窗四下看了一眼,想回头跟谢容与交代一句,谢容与已她一步把窗掩上,“你要做么?”
青唯道:“我住的地方,有小丫头应该认得那灰鬼,我得赶紧回去,借她把灰鬼引来。”
谢容与看着她:“你晚一刻回去,她跑了。”
www.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