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那个名动京城的小昭王,再不能是旁人了。
“殿下——”叶家大哥先一步在雪地里跪下,紧接着余下药商纷纷跪倒在地,“殿下,求殿下为我等做主啊!”
谢容与道:“关于你等贩售夜交藤的枝节,本王已经知晓,证据也拿到了,本王眼下有一问,还望你们如实道来。”
“殿下尽管问。”
“你们来到城郊,问祁护卫的第一个问题,不是官府为何会带你们来此,你们甚至不曾对死者的身份起疑,而是直接问,祝家几人是不是死了,可见他们出现在城外,你们并不意外,你们甚至预料到他们会遭遇毒手。”谢容与的声音有些冷,“怎么,祝家今夜一行,是你
们一起计划好的么?”
他这一问来势缓缓,收势却锋芒毕露。
一众药商听后,面面相觑,竟是一个也不敢接话。
半晌,还是此前的褐袄男子叹了一声,“还是草民来说吧。”他朝谢容与拜了拜,“殿下,草民姓王,正是王元敞之父。
“殿下是知道的,当年卖夜交藤给何家的人,就是我们,何家担心我们把这事说出去,就从我们各家挑了一个人质软禁起来。前阵子阳坡校场出事,除了元敞,其余人质都死了,我们几家,为了要不要状告何家,一直争论不休。不告么,亲人死了,实在咽不下这口气;可是告么,何家势大,我等如何得罪的起,眼下死的只是一个,往后要是死得更多,我等岂不是没活路了?
“说来惭愧,我们权衡利弊,最终还是决定不告。可是昨日,一直保护我们玄鹰司忽然撤走了,换成了巡检司。草民自然不是说巡检司不好,只是这样的调换,让草民等意识到一个问题,朝廷不可能一直派兵保护我们,有朝一日,风声过去了,这些兵撤了,我们这样的人活着,对何家而言,始终是一个威胁,到那时,何家要对我们下手,便轻而易举了。所以我们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离开京城,从此隐姓埋名。
“既然决定要离开,那么越早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