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帮你说了几句话么?你也知道我爹那个人,最是胆小怕事,我一回家,他就斥我强出头,瞎搅和,罚我跪了三日祠堂,又把我禁足快一个月,要不是赶上这诗会,我只怕眼下都不能出来呢!”
他说着,上下仔细打量了江辞舟一眼,关切地问:“你怎么样?”
江辞舟觉得他这话问得莫名,“我能怎么样?”
曲茂更来气了,他说:“我跟你说,你肯忍让那个章兰若,我曲茂不怵他!不就是个国舅么,还能不讲理了?你跟我说老实话,那日在折枝居,我走以后,是不是他让你去盯着拆酒舍的?他知道你在洗襟台下受过伤,根本就没安好心!我听说你被他害的大病一场,把我给气的,就差找他干仗了!但我被禁足,又出不来,半夜爬墙还给摔了,你说我今日为什么来这诗会,我就是专门来找章兰若,给你出这口恶气的!”
青唯在一旁听曲茂说话,觉得他这人义气又好笑。
江辞舟听他说完,先没答他的话,展目一望,见几名后到的女眷已被宫婢引着往曲池苑西侧去了,温声与青唯道:“想是皇后到了,你先去皇后那边。”
青唯点头:“好。”
曲茂沉浸在自己的侠肝义胆里,直到这时,才发现江辞舟身侧的青唯,见青唯被宫婢引走,他犹自困惑地问:“不是说你俩要闹和离么,眼下怎么看着恩爱?哎,我听说,前几日她病了,你日日贴身照顾,连衙门都没去,真的假的……”-
青唯尚未走到西侧的席院,忽听身后有人唤道:“青唯表妹留步。”
青唯回身一看,假山后步出一人,正是高子瑜。
身旁的宫婢甚是乖觉,立刻低眉垂手,退到十步开外去了。
青唯并不意外在这里见到高子瑜,德荣给她看过赴宴名录,她知道他会来,但她没想到他会在这里专程等她。
“表妹久日不见,近来可安好?”
“还好。”青唯道。
他二人说起来并不相熟,高子瑜无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