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,十分凶险。眼下我既知道加害徐述白、替换洗襟台木料的人是何家父子,那么我接下来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查明此事。
“此前在折枝居,何鸿云已经对我起了杀心?,对你却只是试探,你?眼下知道了扶冬上京的缘由,不必涉险相帮于我。同样,待会?儿我听了扶夏的线索,不会?干涉你?行事。”
江辞舟问得直白:“那个让你跟我打听宁州瘟疫案的人,你?不肯告诉我他是谁?”
青唯不吭声。
江辞舟也没强求,又问:“你?要帮扶冬寻找徐述白么?”
青唯思忖一番,“如果能找到他,了却扶冬姑娘的心?愿,自然最好。但我本事有限,势单力?薄,只能尽力?去查,别的不敢多允诺。”
江辞舟笑了笑:“你?怎么就知道你?我的目标不一致?说不定我们是同路人呢?”
他很快收了笑容,平静道:“说回瘟疫案,昨晚跟扶冬聊得仓促,如果你?没忘,扶冬最后说,她虽怀疑真正替换木料牟取暴利的人是何家父子,但五年前洗襟台初建,何拾青在京中养病,何鸿云去了宁州督办一桩瘟疫案,没有一个人在陵川。”
这正是青唯最挂心?的。
曹昆德这个人,面上不显,但被他盯上的案子,其中必有蹊跷。小小的一桩瘟疫案,究竟有什么内情?
青唯这么想,就这么问了,“这桩瘟疫案,与洗襟台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德荣。”江辞舟唤道。
德荣会意,提起一旁的桂花茶,给青唯添了一盏,“少夫人,您吃茶,容小的慢慢说。”
“这瘟疫案说是‘案’,其实最开始,是一桩很小的小事……”
差不多是洗襟台刚修建那会儿,宁州一带的一个小镇上闹了瘟疫。疫症虽厉害,好在症状非常好分辨,医书上也有治病的古方记载。
有了方子,一切就好办了。只要把病患集中起来,及时隔离,尽早给药,病情很快就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