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些疑惑,“吴长川,就凭你吴家这点人,也敢来我面前找死,谁给你的胆子。”
“魔教贼子,人人得而诛之。”
吴长川死死的瞪着那张动,目光仇恨无比,“当年你们魔教毁我吴家神刀,我吴家所有嫡系,都对天发誓,此生与魔教势不两立,你张动武功再高,我吴长川何惧!”
酒楼内的诸多武者闻言,都不由心情激昂沸腾,不由对那吴长川生出敬佩之意,魔教何等势大,寻常武者,唯恐避之而不及,也只有这些武圣强者,才敢与魔教为敌。
“说的好,说的妙,听起来像是真的一样。”
张动撇了撇嘴,却是回头对着那说书人说道,“老头,你以为这姓吴的,真是什么义胆包天之类?”
说书人笑了笑:“老夫倒是听说吴家在这雁城杀人放火,逼人为娼,简直是无恶不作,所作所为,比你魔教丝毫不输。”
此言一出,下方的吴家众人闻言尽皆变色,怒视那说书人。
“老东西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诋毁我吴家。”
那吴长川目露杀机,若非张动在场,恐怕早已忍不住一刀砍死那说书人了。
酒楼内的众人却都诧异,他们再怎么迟钝都看出来了,这张动骄傲无比,对别人都不假辞色,唯独对这说书人有说有笑,再想到这说书人说出来的那些东西,又公然敢说吴家坏话。
谁都看了出来,这位说书人恐怕不是一般的人。
张动却是哈哈大笑:“狗东西,你才好大的胆子,竟然在人剑面前如此放肆,小心你吴家满门不保。”
“人剑!”
众人闻言尽皆勃然变色,那吴长川亦是脸色狂变。
江湖上,有资格称为人剑之人,只有一位,便是那葬剑阁的三阁主,与天剑,地剑,并称为葬剑阁三大剑主,也是葬剑阁最为强大的三大高手!苏锦差点一口茶水喷了出来。
他还奇怪,这老头怎么知道的这么具体,这么细节,感情老头就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