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凡有一样注意到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。”
洪涛心里清楚伤是哪儿弄的,也还是把后背转向车窗,一边让焦三撩起上衣查看伤势一边总结经验教训。虽然是马后炮,也不是完全没用,自己用不上,他们也能汲取教训。
“……还尼玛真像指甲抓的,两道口子都不小!全怪我,要什么枪啊!就那个小砸炮枪拿来也没啥用,打狗一枪都打不死!”
焦三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对着太阳看了半天,想找到点不是抓伤的理由都没找出来。这种伤口让谁看也是抓的,不光有伤口,衣服上还有另外两个道子呢,只是没抓破皮肤而已,凑起来正好是四根手指头。
“成啦,别假惺惺了,说点有用的吧。你仔细观察观察我的变化,然后记录下来,对以后说不定有点用。现在伤口还流血吗?我怎么觉得除了痒之外不怎么疼呢!”
与其在这里分析是谁的责任,不如干点有用的事情,比如说仔细研究研究伤口,再看看被感染之后的人是如何变异的。为了能让焦三看清楚,洪涛干脆弓着身体从后座上蹦了下来,就蹲在太阳底下。
“不成,看不清,血都凝固了,等我拿水冲冲……”焦三就差把脸趴在洪涛后背上了,看了半天啥收获没有,转身就去车厢里拿矿泉水。
“把手套戴上!”洪涛看着他拿着矿泉水就要往自己后背上倒,赶紧又提醒了一句。这到底是谁怕感染啊,怎么能让一只预备役丧尸操这么多心呢!
“洪哥、洪哥……洪爷爷、洪爷爷……”橡胶手套还没戴好,院门里就飞奔出来一大一小两个人,初秋和张柯也知道这个消息了。
“停停停,不许过马路中线,也别哭哭啼啼的。古人说的好,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,今天我就湿鞋了。你们俩要是为我好就去把躺椅搬出来,好吃不如饺子,舒服不如躺着,先让我舒服会儿。”
好不容易说服孙建设和刘全有不和自己叽叽歪歪,再来个女人和孩子哭哭啼啼更头疼,干脆连马路都不让她们过,有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