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重庆之前小白在训练赛的队伍语音里把他所知道、查到的重庆美食念了八千八百八十八遍。
到了重庆之后,丁哥赶鸭似的把人赶进战队安排的大巴车,拖着大家伙带去了海底捞。
这次一块来重庆的还有工作人员。副经理、副教练和生活助理等,加起来正好坐满一个包厢。
“不是……吃海底捞也就算了,”袁谦毫无食欲地看着面前的锅:“这?清汤和菌菇汤?”
ttc五人唯一最和谐的地方就是吃食,全都无辣不欢,每次外卖一眼望过去红彤彤的,特别喜庆。
丁哥面不改色地下单:“上次半决赛前一天你们吃了麻辣牛蛙,kan比赛前一小时还在喊肚子疼,还没吃到教训?”
袁谦支着下巴:“废话,人家那会儿马上要打假赛了紧张,能不肚子疼?”
原本没精打采的一桌人听到这话都忍不住自嘲笑出声,中间还伴随着好几个“草”、“妈的”。
时间是最好的良药,当初再怎么接受不了、难受犯恶心,事情过了也就当做笑话一则。
简茸没笑。他之前不在,所以没法跟经历过的人一起感慨然后笑两声,也幸好他不在,不然他现在应该已经因为殴打kan被永久禁赛了。
路柏沅同样。xiu自己受伤也不想对手好过,从下飞机就开始对路柏沅进行精神骚扰,一条条“老朋友,好久没见你玩ez打野了,真怀念”、“我觉得你们中单男刀玩得很不错,决赛有想法吗”发过来,路柏沅翻完未读后直接给他设置了一个免打扰。
这几天训练量重,简茸昨晚没睡够,在飞机上临时补了两小时觉,现在更困了。
他眼皮没精神地垂着,打了个哈欠之后,终于忍无可忍地看向自己旁边的人:“你特么有话就说。”
小白:“……”
简茸早发现了,从他在飞机上睡醒的那一刻,庄亦白的目光就一直落在自己身上。
小白想问又不敢问,于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