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和动态。”
这方面是路柏沅的盲区。他皱了下眉:“然后呢。”
“然后我喷了他半小时。”简茸回忆了下:“那时候开了pk强退有惩罚,他走不掉。”
路柏沅失笑。
直播还没火的时候,那简茸应该才十五六岁,就能把人堵在直播间里骂半小时……
“微信加了很多主播,不过都不说话,所以算不上是朋友。”简茸一五一十地说完:“然后……和同学没有联系,街坊邻居也不怎么熟。”
路柏沅点头:“那你刚刚说要去看谁?”
简茸顿了几秒,然后平静地说:“我爸妈,过段时间是他们忌日。”
阳台短暂地陷入沉默,隐约还能听见基地里小白的声音。
“……他们怎么了?”
路柏沅安静地等了一会,觉得还是问急了。说:“不想说也没关系……”
“没不想说。”简茸舔了下唇,低头看着楼下花园里的草木,又过了几秒才说:“都不在了。”
他声音有些低,轻飘飘地砸进路柏沅心里。
“车祸走的,我十岁的时候,肇事司机也死了,那人家里很穷,没赔几个钱。”
太久没跟别人提过这些事,简茸说得有些乱:“然后……就去跟爷爷住。爷爷身体不行,我爸妈出事后更严重了。过几年得了肾病,到最后每周都要做透析,撑了两年多。”
他省去所有细节,三言两语说完了自己的童年。
路柏沅不露痕迹地深吸一口气。
他知道简茸当初家庭困难,但没想到会这么糟糕。
他哑声道:“那我在网吧看到你的时候……”
“我爷爷刚查出肾病。”觉得自己把气氛搅得太沉重,简茸扯了一下嘴唇:“我不是自愿要当黄牛的。”
说完久久没得到回应。简茸薅了下头发,刚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得有些多了,就被路柏沅抱住了。
路柏沅身材比他高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