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赛状态。”
丢下这句话,路柏沅推门而出,加入了丁哥他们的对谈。
事情发生得太突然,除了当事人,其余人都被吓着了。
直到路柏沅离开,小白才伸手拍拍胸脯:“……好可怕。”
坐在一旁噤声许久的盒子赞同地点头:“居然还拿刀子,太恐怖了!”
“我是说我哥。”小白喝口水压惊:“刚才那一脚,我都怕他把人踹凉了。”
“踹谁?”简茸原本翘着二郎腿低头在发呆,闻言倏地坐直了身子:“那傻逼踹到road了?!”
这架势,小白怀疑自己说个“嗯”简茸就要冲出去把那人叫回来再打一架。
“没没没,怎么可能!”小白忙说:“是我哥踹他!”
路柏沅打人了?
简茸怔住。他什么也没看到,路柏沅把他掩得太紧,他甚至连那个傻逼的脸都看得很模糊。
门被推开,路柏沅回到休息室,丁哥走在末尾,进来之后直接把门给反锁了。
“怎么样了?”pine给斗地主挂了个托管,抬头问。
“报了警,把人送医院去了,我让人跟着,有什么事会第一时间打电话。”大冬天的,丁哥愣是被惊出一额头汗。自己在电竞圈干了这么多年,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。
他欲言又止地看了路柏沅一眼:“我瞧着你那一脚是结结实实踹他肚子上了,这万一出什么事……”
“放心,”路柏沅坐到简茸身边,拿起遥控器打开现场转播:“踹那不会出人命。”
丁哥:“?”
“老鼠也是那人寄的吗?”袁谦皱着眉问。
丁哥摇头:“不知道,他什么都不说,就一个劲儿哭,跟傻逼似的,不过我觉得像,那天按门铃的也是矮矮瘦瘦的。等警察审问结果吧……简茸,你受伤没?”
简茸:“没。”
“那就行,先安心打比赛,剩下的之后再说。”丁哥把刚从路边捡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