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,如果你够聪明的话,立刻让你的军队撤回去,如果再执意孤行,那你就是在拿自己的姓命开玩笑。就算你能破我平原县的城池,但是我也能让你有头睡觉,没有起床!不信的话,你也可以再试试(莫)”说着话,他松开手,挺直身躯,镰刀也慢慢放了下去,倒退一步,冷声说道:“今天让你的脑袋先留在身上,若我看到贝萨的兵未撤,我再来取回!(莫)”
说完话,唐寅转回身形,直接向殿外走去。
刀已经架在贝萨国王的脖子上了,唐寅竟然临时收手,这可大出在场所有人的意料,包括贝萨国王自己在内。
唐寅来的快,走的更快,他的身影已消失在殿门外许久,殿内的众人才回过神来,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是场噩梦,众人都有种在鬼门关外徘徊一圈又重回人间的感觉。
这时,贝萨国王挺的笔直的腰身弯了下去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同时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虚汗。生死关头,要说他不怕那绝对是骗人的,只是国君的尊严支撑他在敌人面前不表现出胆怯和心虚。现在唐寅走了,他也不用再强装着了。
感觉自己周身上下冷飕飕的,用手一摸,原来身上的衣服已被冷汗湿透。
唉!贝萨国王暗暗叹了口气,他以前只是听前方的将士们说唐寅可怕,今曰得见,果然如此,这哪里还是人,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魔鬼。虽然唐寅已经走了,但只要想到他那对充满血丝而变的血红的眼睛,他就忍不住一阵阵的后怕。
面对唐寅这样的敌人,简直就是场噩梦!
一名大臣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出来,低声问道:“陛下,听声音敌……敌兵好象是撤了……(莫)”
撤了?贝萨国王苦笑,现在是撤了,可谁又能保证对方的偷袭没有下一次、再下一次?此时贝萨国王坐在王宫内,直觉得背后发凉,浓浓的不安感笼罩全身。
己方的二十万大军究竟是撤还是不撤?若不撤,唐寅再次来袭怎么办?难道只为了进攻昊天帝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