寅。
唐寅此时也确实象怪物,身上的灵铠千疮百孔,浑身上下都是血,冷眼看去,好象一个鲜红的血人,他脸上的灵铠碎了一半,露出半张被血染红的面庞,再配上那对闪烁着邪光的眼睛,其状如同厉鬼、恶魔。
一个人伤到这种程度竟然还能站起,这在蛮兵们想来简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。
唐寅看都没看身上的伤口,他甩了甩紧紧握在掌心的镰刀,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之色,反而嘴角高高挑起,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邪笑。
他双目透过人群,直视圈外的蛮将,舌头伸出,添了添嘴角的血迹,慢悠悠地说道:“灵乱?风,也不过如此。既然杀不了我,你就该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!”说话之间,他缓步向蛮将走去。
蛮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这么重的伤,对方非但没死,竟还能说话,还能战斗,难道真是魔鬼不成?
唐寅身负重伤,而周围又都是数不清的蛮兵,但蛮将却从内心深处冒出丝丝的寒意,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哆嗦着。
见唐寅进一步,挡在自己面前的蛮兵们就退一步,蛮将象疯了似的尖叫道:“拦住他,快拦住他!”
在蛮将的连翻催促下,两名蛮兵壮着胆子冲上唐寅,两把长剑刺向他的胸口。
唐寅连躲都未躲,硬挺着让剑刺在自己的身上。
灵铠坚韧,又岂能是普通刀剑能破的。
随着叮叮两声,两把长剑刺到唐寅胸前灵铠,再不能推进半分,还没等两名蛮兵收剑回撤,唐寅的镰刀已横着挥了出去,扑,一刀下去,双头弹起,周围的蛮兵还没看清楚,两具无头的尸体连同飞在空中的断头都化为了灵雾,最后,只剩下两只空空的头盔从空中摔落在地,轱辘出好远。
没有尸体,没有血迹,两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。
此情此景,谁能不怕?
众蛮兵们失去了再上前拦阻的勇气,象海水退潮一般纷纷向两旁闪躲。
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