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对方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刺杀公主殿下。”
“这么说,刺客不是风人?”
“那也不见得!说不定王廷内部就有人不希望战争终止呢!唐大哥,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?王廷内有歼细,不然对宁国一战绝不会输的这么惨,我有种预感,这此刺杀公主的行动,也与这个歼细有关系!”
唐寅倒吸口凉气,喃喃说道:“这个歼细……会是谁呢?”
邱真摇头说道:“可能是任何人,梁家、舞家、钟家、子阳家都有嫌疑。”
听了他的分析,唐寅的头脑非但没冷静下来,反而越来越乱。
他拍拍额头,摆手说道:“这事不是我们再能管得了的了,我们只管保护好公主的安全,至于其它事,不要再插手过问。另外,李贤的嫌疑仍是最大,他也‘一定’和刺客有干系,必须得押解他回都城,交由君上发落。”
邱真多聪明,一听就明白了,唐寅这是打定主意要把屎盆子扣到李贤的脑袋上。
他没有意见,邱真的为人,是典型的面善心黑,除了唐寅之外,没有谁会被他放在心上。
“今晚我得守护公主,至于其它的事情,你暂且帮我处理,还有,明曰一早我们就起程回盐城!”
“是!唐大哥!”邱真躬身领令。
刺客的行刺,没有伤到殷柔,却令皇宫侍卫们损失惨重,仅仅战死的侍卫就有六十多号,负伤者超过百人,其战斗力缩水过半。
不过有唐寅在门外守侯,令殷柔倍感安心,哪怕侍卫都没了,只有唐寅一个人,她觉得自己也不会再感到害怕。
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妙,殷柔也不知道为什么,唐寅会令自己产生如此强烈的安全感。
走廊的灯已经熄灭,黑暗中,唐寅在殷柔的门外席地而坐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修炼暗之灵气的关系,在漆黑的空间他仍能视物,甚至连身心也更感轻松。
他舒适地轻叹口气。
回想起今晚的战斗,他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