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转过身形,炯炯有神的虎目直视唐寅。
他在打量唐寅,后者也同样在打量他。
原来这位就是舞家的当家人,舞虞。
“属下唐寅,参见舞相。”舞虞是风国右相,舞相是对他的尊称。
“呵呵!我对唐将军可是闻名已久了,今天得见,果然气度不凡,一表人才!”正如舞媚所说,舞虞为人和蔼,毫无架子,让人自然而然地对他产生一种亲切感。
“舞相太客气了,属下不敢当。”唐寅以客套话应付。
“哎?”舞虞摆摆手,笑道:“如果没有唐将军,小女现在恐怕还困在河东,难以脱身呢!”
唐寅也不居功,看眼舞媚,淡然说道:“那全靠舞将军谋略过人,指挥有方,属下只是依照舞将军的命令行事罢了。”
在旁人听来,他是在称赞舞媚,只有舞媚能听出他话中的挖苦嘲笑之意。
这个小心眼的唐寅,现在还对此事念念不忘!舞媚偷偷飞给他个大白眼。她自己也明白,当初让唐寅去做诱饵的计谋太过卑鄙,但这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,若换成现在,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唐寅去冒这样的风险。
不明就里的舞虞当然听不出唐寅话中的另层含义,觉得唐寅年纪轻轻,却居功不傲,深明事理,实在难得。
本来他并不希望舞媚与唐寅太过于亲近,但今天见到唐寅,他倒有些改变了看法。
他哈哈大笑,显然对唐寅很是满意,说道:“在这里,唐将军不用客气,有什么需要,尽管吩咐下面的仆人。”
“是,舞相!”
由于客人太多,舞虞无法与唐寅多交谈,又简单聊了几句,便去应酬其他的客人。
舞虞前脚刚走,舞媚便不客气的在唐寅身边连哼数声。
唐寅当然知道她在不满什么,笑问道:“怎么?牙疼?”
舞媚倒真快被他气的牙疼。她咬咬牙,低声问道:“你刚才那么说是什么意思?”
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