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她当时一气之下选择了叛离生活了将近两万年的天使之城，可不只是因为凯莎否定虚空理论，毕竟谁也没有见过虚空生物，虚空到底存不存在，谁也不知道。
她受不了的，可不只是凯莎的专政和独断。
凉冰轻轻的皱了皱自己小巧的鼻子，她轻哼了一声，道:“以前的事情说多了也没有意义了，我和凯莎那个碧池都做错了一些事情。”
她紧盯着张权的眸子，道:“现在想要追赶回来，可不太容易!”
张权的神情也认真起来，谈判似乎已经不知不觉中开始了——凉冰要看一看他的底牌和力量，有没有和卡尔扳手腕的资本。
“没你想象的那么难，卡尔对虚空的探索也没有那么深，他对于虚空的研究，甚至还不如时光神基兰......”
基兰在宇宙中永远都是受到尊敬的，尤其是凉冰，她曾经在超神学院中担任导师，和基兰共事过一段时间，对于他那伟大的智慧，她也是感叹不已。
他顿了一下，试探着道:“你的科研能力可是远远超过他的，只要你能和大家一起研究......”
凉冰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，打断了他:“不可能的，你让我和凯莎那个碧池一起研究虚空?想都别想了。”
凉冰的脸蛋变得冰冷起来，显然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张权微微叹了口气，看来凯莎和凉冰姐妹的感情问题还是有许多路要走啊......
他还是没有轻易把天使的虚空计划告诉凉冰，不然凯莎一边否定虚空，一边在私下里研究虚空，这种事情传出去终归是不好的。
他问到了另一个问题:“你为什么要对我开放恶魔之爪的权限?”
凉冰轻笑道:“凯莎给了你银翼，你也叫了我很久小姨妈了，我总不能一点礼物也不送吧?”
张权并不是太相信这个说法，不然以前那么多机会，为什么不送礼物?偏偏是双方合作快要的时候送。
“我记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