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行了。
张权倒是从来没有小看过她，但他也深信一点凉冰即便再“坏”，骨子里也保留着许多天使时期的特征。
重感情，她在乎并且重视自己的每一个手下，哪怕只是低等恶魔，也可以很随意地和凉冰对话。
张权深吸口气，凉冰对他有很多忌惮和疑惑的地方，他也能感受到，但是他仍旧没有把凉冰真正地当做自己的敌人。
他把恶魔与天使的战争划分为天使的内战，是天使对未来和信仰探索的必要路径，天使真正的敌人不是恶魔，而是卡尔，以及那至今没有太多头绪的虚空。
张权沉默着看着凉冰，她纤细白|嫩的手指在不断地在一个计算上操作着，她的人类形态打扮并不艳|丽，脸颊看不出一点装饰，但却异常精致，看起来很雅致白净。
张权回想起了那天凯莎给他看的那张照片，少女时期的凉冰要更加的稚|嫩和天真烂漫一些，那时的凉冰对世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，凯莎在少女时期也挺活泼的，但比起凉冰还是差了许多。
现在凉冰的模样和少女时期区别已经很大了，明显成熟了许多，现在的黑发和当年的褐发也是两种风格。不过，她的皮肤仍旧是那么白|皙，和凯莎一样保养的很好。
他直勾勾地盯着凉冰看，凉冰自然感觉到了，她操作着电脑的手指顿了顿，对他嫣然一笑，抛了一个媚眼:“怎么了，感觉到我的魅力了?”
“你的人类形态一直都很漂亮。”
张权很直接地承认了，他凝视着她不经意间裸|露出来的右眼，道:“很像你的天使形态。”
凉冰的手指顿时停住了，她的美眸微微闪烁了一下，沉声问道:“你见过我的天使形态?”
张权点头:“凯莎曾经带我进入过一个房间，我在那里看到了许多照片，三万年前的也有，其中有一个是你、凯莎，和你们父亲的合影。
凉冰的手指再次快速地动作起来，房间中一时间没有了任何的声音了。她过了足足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