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多,还是得花在刀刃上。
掌柜赶忙下去招呼了一声,不一会儿,一壶茶就送了上来。
他亲自给吴玄之倒了一杯,茶水呈杏黄色,清澈明亮,水中看不见半点杂叶。
“君山银针,茶还可以,但不是最好的,最好的当是未的肥嫩芽头所制,这稍微有些涩味。”吴玄之只喝了一口,便开口说道。
掌柜的内心暗自咋舌,更笃定了这位来历非凡。
能把茶品鉴到这份上的,没个几十年喝好茶的经验,是绝对练不出来的。
吴玄之慢悠悠的喝着茶,他不主动说话,旁人也不敢打扰。掌柜的站在一旁,内心无比煎熬。
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好在小半个时辰后,邵氏酒家的大老板赶来了,让他松了一口气。
邵氏是巴州的豪族之一,早在百年前就在此地发家,做着酒楼、赌场还有收租的生意,这些年来几番扩张,好不兴旺。
这位邵氏酒家的大老板,实际上也是邵家的二爷,专门负责酒楼这一块生意的,在整个巴州也是数得上的人物。
邵家二爷年纪约四旬上下,穿着一身马褂长袍,头上戴着瓜皮帽,右手上还有个醒目的碧玉戒指。
“鄙人邵远图,还未请教……”
他一上楼,就先打量了一番吴玄之,待见到此人气度,心中便暗自吃惊。
自己也算是交友广泛,便是那些抚台的公子也接触过几次,但与眼前这人一比,那简直就是云泥之差。
这人,莫不是京城哪家的王孙贵戚?
这一见面,他的姿态便先低了几分。
“在下张崇有,见过邵老板。”吴玄之也不起身,只是坐着打了个招呼。
看着不礼貌,但在邵远图心里,却觉得理当如此。
不过,张崇有这个名字,实在是陌生,他以前也没听过。
“要说起来,虽然近些年咱们一家都在京城打拼,但祖上的确是巴州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