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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死人的数量有些不合常理,而最不合理的,是死了人还办亲事。
“三爷,我怀疑是有什么脏东西作怪。”白信压低了声音。
吴玄之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白信一眼,而后转向了窗外,“自信点,把怀疑去掉。”
白信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不知从何时起,窗外多了一个瘦长的身影。
小脚掌、宽衣袖、高立帽,看不清五官,分不清前后。
没脸子!
也就是喜神。
“黄龙溪一直有一个传闻,谁要是从后面抱住没脸子,再向他许愿,就能心想事成。”吴玄之院子里的身影,开口说道。
这个传说,还是乔永年跟他讲的。
“这些话语都是邪祟蛊惑人心的手段而已,别说是这么一个乡野邪神,就是真正的神灵,也不见得有这般伟力。”白信微微摇了摇头,眼睛却一直盯着没脸子的身影。
“但世人看不透,才会被蛊惑……”
吴玄之话只说了一半,便没有再说下去。
又岂止是世人看不透,便是那些隐居山林的修行者,便是他自己,又真的能看透么?
烦恼有大小之分,但心魔障碍没有。
甚至于,越是修行高深的存在,心中的障碍就越强盛。
修行者不在意权利、财富和美色,不是因为他们没有贪欲,只是他们所图谋的东西太大了,大到凡间的诱惑对他们而言味同嚼蜡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喜神的身影出现在了吴玄之的窗口处。
双方的间隔已经不足三尺。
吴玄之甚至都能看清楚对方衣服的质感,那是一种类似于麻布的材质,看上去非常的粗糙,在不少地方都能见到破损。
白信目光中闪过一丝冰冷,下意识就要动手。
但被吴玄之一只手给按住了。
“你能满足我的任何愿望是吗?”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喜神,吴玄之的嘴角露出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