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截一个逃往纳沃利的门派’,结果却损失了所有的飞斧手,三分之一的法师杀手,和特么整整一支满编的地龙蜥骑士团?!”
“就算是一头猪去当统帅,也不至于给出这样可怕的战绩吧?”
“精英探险队带着亚龙犬爬山被雪崩埋了,幸存者意识不清,无法回答敌人是谁,只知道一直哼唱着莫名的曲调?”
“以法师杀手对抗剑客,地龙蜥骑士团遭到炮击却不知道炮击来源——他的脑袋里是大便么,难道艾欧尼亚人在纳沃利高原修筑了一个可以移动的重炮阵地?!”
“最离谱的是,那个白痴麾下的飞斧手居然被上次那个家伙的弟子打到了崩溃,两千多人的飞斧手队伍全都成为了溃兵……诺克萨斯什么时候出现过这么多的逃兵?”
“我现在已经怀疑厄加特这头蠢猪都不如的玩意,是不是一心渴望着在提瓦瑟建一个角斗场,这样就可以把自己连同那些逃跑的懦夫一起全都丢进去了?!”
愤怒到了极致的杜·克卡奥额头上的血管都快要爆开了,他征战多年,还从未见过有如此离谱的事情,一场治安战硬是打出了骇人听闻的战损比,还诞生了可怕的逃兵事件,几乎可以预期,巴鲁鄂的相关事宜很快就会在那群多嘴的瓦斯塔亚人的传播下,很快为艾欧尼亚的所有人所熟知!
如果不是身在崴里大本营,此时的杜·克卡奥甚至想要干脆利落的一刀灭了厄加特,以免这个白痴继续为诺克萨斯丢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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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无人的办公室,气愤难平的杜·克卡奥将自己的桌案斩了个粉碎,这才在勉强压制了自己的愤怒——平静之后,他微微眯起了眼睛,思考起了应对之策。
片刻之后,打定了主意的杜·克卡奥叫来了自己的亲信刺客。
“拿着我的手令。”杜·克卡奥将一枚沉甸甸的令牌丢了出去,“带上可靠的人和可靠的东西,去干掉那些逃离巴鲁鄂的家伙,我要左耳朵。”
翻转的令牌脱手而出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