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挣脱不开,嗷嗷道,“老头,你干嘛?”
陈瞎子咧嘴一笑,猥琐至极,“让老夫摸一摸。”
“哎哎哎,往哪摸呢?”
“别动,我摸骨!”
陈瞎子一边摸着,一边道,“历代家传卦术相术,精奇匪夸,一个竹筒装天机,数枚铜板卜万事,摸骨观言不须言,便知,”
胡八一脑后吃痛,咧着嘴道,“便知什么呀?”
“便知高低贵贱。”
“行了吧你。”
胡八一一拍案台,挣脱了出来,强忍着发怒道,“老爷子,说说吧,你这摸骨到底摸出什么来了?”
瞧那架势,这陈瞎子要是不说出了一二三四五来,胡八一就要第一个干他了。
这后脑勺按得生疼,就跟拿棒槌砸过一样。
对面,
陈瞎子神色连番变化,连连道,“怪哉,怪哉,怪哉,怎么这位的长相与老夫年轻的时候颇有几分相似。”
“噗~”
“哈哈~”
胖子跟大金牙都乐了,“胡爷,敢情您晚年的时候就长这样啊。”
胡八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,然后一拍桌子,“老头,胡说什么呢你,变着法占我便宜是不是。”
陈瞎子摇头,一脸认真道,“不是不是,绝对不是,老夫啊,这是在抬举你。”
“我…”
胡八一这会儿真有砸摊的冲动,这老瞎子说话真是太气人了。
可陈瞎子又道,“凡人蛇锁灵窍,必有诸侯之位,看来你也是不小的朝廷命官。”
“诸侯?”胡八一气急反笑,“这要论现在的话,诸侯那可是封疆大吏啊。”
“在地方那是高官,在军事上那可是军区司令,老爷子您看我像高官还是像司令啊?”
大金牙笑道,“老爷子,您这么做生意可不行啊,真想生意兴隆,您得这么说,您说他儿子以后是诸侯。”
“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