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子你总是欺负它们,它们见你肯定跑呀。”
被称为“三子”的高个男孩追着胖男孩,喊道:“我才没有呢!谁欺负它们了!”
“你给它们喝酒,还给它们套铁鞋子!”胖男孩一边躲一边叫。
“笨蛋!你没看那马一套上铁鞋子就跑得那么快,还有我爹说酒是最好喝的东西!”
两个小孩子在院子里你追我赶跟风一样,小猫们抬头看了看又低下头去吃东西,似乎对这种场景司空见惯了。
我在这里两个月,三子和阿土——就是那个微胖的男孩,几乎天天吵嘴打架,总要证明自己比对方更聪明更能耐。他们俩的母亲也是一个样子,虽然说两家住在同个院子里,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但暗中什么都要比。
连早上谁买的菜叶子更新鲜更便宜都要比。
杀人不见血口蜜腹剑的日子过多了,竟然觉得这样的鸡毛蒜皮都是可爱的。
阿土被他母亲叫回去帮忙之后,我招招手把三子喊来,告诉他马脚上那个叫马掌,猫是不用穿“铁鞋子”也不喝酒的。三子有些委屈地蹲下来,我便教他如何和小猫相处,见猫乖乖地躺在我怀里不逃也不挠我,三子眼里就有了艳羡。
意有所至而爱有所亡,他只是不知道怎么爱一只猫罢了。
我和三子正说着话,他母亲就走过来了。三子的母亲是位三十岁上的妇人,娇小丰腴,长相在平民百姓里应该是出类拔萃的。她笑呵呵地直奔我说:“姑娘,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。”
我抱着猫站起来,应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听说姑娘你是寡妇,年纪轻轻的又没有孩子,下半辈子也不能这么虚耗着啊。我有一个远房的弟弟,人挺周正也肯干,他过几天要来探望我,不如你们见个面看看?”妇人说得十分直白,带着卫国人惯有的随意感。
我住进来时为避免邻居问东问西就自称为寡妇,拿叶思臣的各种信息充数,没想到此时却有了新的麻烦。
说来也是奇怪,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