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的丫头怎么会赢过他,但满眼都是棋逢对手的兴奋。
比他差的他看不上,比他好太多的下起来又挫败,偏是我这样不相上下的最有趣。他还是太年轻,君王就该喜怒无常叫人不好揣测才对。
第二局棋他便下得谨慎了许多,时不时停棋思考。下了一会儿之后我便说:“陛下,或许换一种思路便可变更大局。”
我指指他忽略的一个点,赵王看过去眼神微亮,却又立刻沉下去。他抬眸看我:“孤难道还需要你来教吗?”
“奴只是替大王可惜。”我不卑不亢地回答。
赵王似乎有些意外,微微向后靠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,他挥挥手让两边的侍从离得远些不要打扰他下棋,然后慢慢地说:“你为何而来?”
我笑笑,并不躲避他凌厉的目光。
“奴为余国而来。”
“余国?”赵王似笑非笑:“余国是没人了么,怎么会派你一个姿容平庸的女流之辈来?”
“想必您的王后也觉得余国是不会派我这样的人来的,我才能安全地见到您。若您想看,我有印信为证。”我从容答道。
赵王看了我一会儿,说道:“你费尽心机来见孤,是要为何?”
“自然是劝您放弃攻打余国。我听说狼要做狼王,必须在其第一次争斗中便取胜,若不胜则再无机会。王上刚刚继位各方势力虎视眈眈,而与余国之间战争的便是您的第一次争斗,只可胜不可败。不过您也知道樊国已经出兵援救余国,一旦战事胶着起来吴国与您之间必生嫌隙,若无功而返您不但不能立威反而会被各宗族势力打压,不可想象。”
我说着说着便见赵王皱起了眉头,大约是被我说中了担心的事情,但他仍然说道:“我赵国与吴国世代姻亲,孤与吴王互通有无,即便是姬玉之事吴王都已谅解,岂是你说有嫌隙便有的?”
“人心难测,更何况您所知无非吴王和昌义伯,纵然他们信任赵国,可别人就信吗?吴国大将军杨即在返回前线前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