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郑源清冷声道。
这的确是个特殊时期,郑源清哪敢跟他们这帮地产商吃饭?被人抓到了估计又是一通乱写,再给他泼一盆脏水,他这辈子怕是都洗不干净了。
“郑老,咱们的目的主要是解决问题,咱也不去别的地方,直接去何老爷子府上,您过去找老领导叙叙旧,这事儿应该合情合理的对吧?”陆飞说。
“不去!”郑源清直接拒绝道。
“这为啥啊?”
“没为啥!”
说完郑源清就挂了电话,也不听陆飞说什么,搞的他一阵尴尬,无语的看了一眼任长卿说:“一听何老爷子,给挂了。”
任长卿眼珠子转了转,随即也跟着苦笑一声:“我好像想起来了,当年何老爷子当台的时候,郑源清和他本就不对付,还吵过架。”
“还有这档子事儿?”陆飞苦笑一声说:“我就说呢,何老爷子干嘛不亲自给郑老打这个电话,反倒是让我们去请,原来如此。”
“怎么弄?陆总亲自登门拜访一下?”任长卿苦笑道。
“只能这样了,这个事一定要给郑老出口气的,要不然郑老心里一直憋着这个事儿,可不好弄,而且郑老的确冤枉。”陆飞无奈的说。
郑源清这个人把声誉看得比命都重要,到老了给人恶心了一把,他陆飞小心小心还是把事情办砸了。
这个事不给他把心头那口恶气给顺出来,怎么样也说不过去。
事情因陆飞而起,这个中间人也只能由他来做了。
晚上陆飞也没去教育局,而是买了两瓶酒直接去了郑源清的家,这个老干部生活的可没那么滋润,也是个农村大院,三间瓦房,顺带隔壁一个单独修的小平屋,有两间房,还有一个小屋子,在村里头这叫锅屋,就是烧饭的地方,厨房。
当然,虽然简陋,但很整洁,看起来让人很舒心。
进门的时候他就看到一个老妇人在锅屋做饭呢,一个人烧两个锅,一个锅烧饭,一个锅炒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