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
说到这张宝山松了口气,只要不是借钱就行,随即苦闷了一声说:“别提了,我都头疼死了。”
“怎么了,说说看!”黄振洲问。
“就前不久,一个老板过来买小黄鱼,说要做他们公司福利用,我看是好事啊,就卖他了,他张口就跟我要一万吨,这我哪有啊?然后说一个月最多能给他多少,我就给他签了一千五百吨一个月。”
“后来我才知道,这个老板不仅把我这里的小黄鱼包圆了,就连杜家口和羊界那边也被他包了。谁知道这个老板是个阴人,转手就提高价在各大鱼当口出货,价格不停的涨,这才一直涨到了三块。”
“现在我正头疼着呢,这价格上来了,市场量下滑的很厉害,到时候三个渔港多出来的小黄鱼肯定又要疯狂的抢市场,别说三块了,估计能卖到三毛才能把市场量给拉上来。”
张宝山说了这么多,黄振洲其实听了一知半解,狐疑的问:“这个老板是不是个年轻人,凤眉,姓陆。”
“对对对,就是姓陆,叫什么陆飞,怎么,老黄,你还认识?”张宝山问。
“果然是他!”
黄振洲气的牙痒痒,这个事还真是陆飞搞出来的,可是他想不明白,怎么渔业的生意陆飞也懂,他才多大个鸟人?懂这么多?
“当然认识,这个家伙坑了我,我这边在跟他打官司呢。”黄振洲阴沉的说道:“老张,你给我透个底,这么一搞,他们能中间赚多少钱?”
张宝山听到这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黄振洲这个老狐狸还有被人坑的时候?不过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,解释道:“三个渔港,他一个月至少有四千多吨,成本我算他七百万,他出一半的货,两千吨,哪怕他剩下的两千吨烂大街,这一趟下来估计也能有五百万的利润。”
“五百万……”黄振洲恼怒道:“真被抓到一丁点的机会都能翻身?”
“嗯?不对啊,他这不是垄断么?老张,你可以告他啊,让他赔偿你们的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