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老头子的包工活越做越大估计跟陆辉有很大关系,可能是天不助他们家,一零年的时候工地死了人,而且还不止一个,自然瞬间倾家荡产。
对于他二叔一家,陆飞是真不想多接触,因为太过冷血了,没有一点温度,但反过来想,要是以商人的角度去考量他们家,的确是一个标准,因为在他们一家人看来,有利用价值的亲戚朋友才是亲戚朋友,没有利用价值,血缘关系再浓,也狗屁不是,这就是商人,做什么事,交什么人,看重的永远都是利益。
陆飞家里,因为欠债的原因,三间瓦房的配置实在太低,稍微能卖点钱的东西都被陆国峰卖掉了,陆飞那一手坑爹的确差点把陆国峰坑进了棺材,家里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,那一张躺椅都老掉牙了,还是当年爷爷留下来的的,岁数比陆飞都大。
一路上回来父子俩没多说什么话,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,仿佛父子俩又不需要说太多,因为说多了似乎变得生分了。
反倒是童晓君跟李玉芹一路聊回了家里。
童晓君把陆飞学好的事,最近一段发生的开心事都说给了李玉芹听,李玉芹越听越欢喜,然后又听童晓君怀孕的事儿,可把李玉芹高兴坏了,陆国峰脸上也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,看了一眼陆飞说:“你小子总算干了件人干的事儿。”
陆飞苦笑了一声,的确,在这之前,他干的事,都不太像人。
“以后好好过日子,有能力就把家里的债还一还,你三姑家的五千,四姑家的一万,还有你大舅二舅家一家一万。”陆国峰正声说,又恢复了以前严厉父亲的形象。
陆飞点了点头说:“我知道了爸。”
陆国峰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,也没问陆飞怎么赚的钱,干的什么。
知子莫若父,从陆飞打电话说要回来看看的时候,他就知道儿子已经浪子回头了。
到了家,一家子就忙活了起来,陆国峰亲自宰了一只老母鸡,下厨炒了两个菜,陆国峰是个厨师,早年在国企做饭的,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