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狂’么?”
众人都笑起来,连声道:“大人正当年富力强之时,怎么开这样的玩笑。若似大人这么说,那我们三十余岁才考上进士的,难不成一入朝就该请辞了?”
说话间,谢瑛便拿糖葫芦回来了,对这些翰林后辈们点了点头,将其中一串给了崔燮,扶着帽檐说:“崔贤弟既有同僚在,我就先回避了,你们说你们的正事。”
崔燮笑道:“哪有正事。我这个掌院学士再苛刻,也不能叫人元宵节还办公事吧?这些翰林都是来看谢兄你的画影的,必定不肯放你离开,我这个上官才该走开,以免吓得他们不敢游玩了。”
几名翰林连道“不敢”,夸赞崔学士文采风流,谢指挥气度不凡,他们愿意陪两们大人游园。
谢瑛见不得他们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,善体人意地指了指糖葫芦摊:“那里的冰糖葫芦做的不错,后面还有御麦做的小食和奶油冰糕,你们都去尝尝吧。我是来看你们崔学士弄的画影的,他要招待我,且顾不上你们了,你们也不用在此拘束着。”
那些少年人早都后悔了叫破上官身份,如今得了退路,连忙道辞,飞也似跑进人群里去了。谢瑛看着他们远去,从崔燮手里接过竹杯和爆米花,颔首道:“咱们也走吧,该吃的买的都差不多了,咱们找个人少的场子占位,待会儿安心欣赏好戏。”
崔老板是这场土电影的主办人,勾勾手指就能找来书斋伙计问场次安排。哪一院人多、哪一院人少,哪一院还有好座位,一句话就清楚了。
伙计应声答道:“在已最里侧的漱石院给大人留了十余座最好的位置,大人带了几位官人来?”
崔燮目光流转,微笑道:“我遇上的翰林们还没过来,你们看着安排吧,不必刻意留位子了。我这回领来的是谢大人,他是画影主角,怎能往人多的地方坐?寻个僻净的角落座位给我们就是。”
李老师是不会来的,读书人脸皮薄,不能公然看自己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