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的画,总不能谢同知反而没有吧?居安斋出了多少部锦衣卫的杂剧和连环画,每一部里都有他,崔学士好意思不多送他几张手稿?
然而谢瑛就是没有。他一派正气地说:“当真没有。那锦衣卫里面画的有我,我怎么好意思找他讨?岂不叫人笑话我顾影自怜?他之前也不曾说自己擅画,我以为都是匠人印出来的,到店里买也一样,因此都是自己去买的。”
锦衣卫里的画像跟崔燮给他专门画的小照可大不相同,他只要崔燮特地给的,从不找他要那连环画儿的稿子。
两位国舅羡慕地看着他的风度,也支起架子来说:“我们是少年锦衣卫的主角,那本书都是画我们的,难道我们还能嫌画得不够,再向老师要画么。”
可惜他们身为国舅,没什么人敢来逼着他们求画,这般清孤出尘的姿态摆不出几回,实在令人遗憾。
好在他们都是洒脱通透的人,别人不敢来求他们,他们就主动出去送温暖,拿出自己的手稿告诉众人:“我们兄弟此来边关,正是受了家师严命托付,要访得各位守边将士的英雄事迹,回头集结成书。我们把诸位的容貌写得细致些,老师便能画得逼真,如此,虽得不到家师的真迹,诸位也能得人‘天下谁人不识君’了。”
安顺伯眼前一亮,追问道:“二位国舅可能求一求崔大人,叫他给我一两幅画着我模样的手稿?便是画得粗糙些也不要紧!当初陈瑛到处炫耀他那四美人图时我就羡慕了他许久,后来居安斋卖了三国五美图,我才不那么惦记。谁想到、谁想到这老儿的运气竟这么好……”
张大国舅叹道:“家师如今兼着御前、东宫两处讲官,公务繁忙,不能画王将军手上那样细致的画了,可新书里必定有诸位的英雄事迹不是?老伯爷还是再与我们细讲讲你们发现小王子前锋,设计将他们引入弗朗机炮射程的故事吧。”
薛伯爷对这一战也颇为自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