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恰好把水晶镜抬到这么高才是焦点,再高些低些都不是,所以纸不能烧着?”
崔燮笑了笑:“太子所言极是。此时量量镜片儿中心距着纸面有多长,咱们便称它是这枚水晶镜的焦距。臣试过家中的水晶镜,薄厚不同的,焦距也有所不同,可以请公公们取尺子来比量下。”
高公公立刻放下笔墨,刘瑾反应过来,连忙对太子说:“奴婢替崔大人取来吧?”
太子看了他眼,有些犹豫,崔燮却直接转向天子,拱手请求:“臣还需要枝蜡烛、两枝烛台、张厚实的纸板,再请谢大人帮着臣摆弄这些东西,好叫陛下与太子当面观看水晶镜是如何透光的。”
水晶镜片自然不就透光了么,怎么还用烛光呢?
天子也和儿子般有些好奇,吩咐当班的小内侍们去拿他要的东西。太子再催着他讲光线聚焦的原理时,崔燮便高深莫测地叫他等着试验,而后静静立在桌前,微阖着眼,回忆着蜡烛成像里面光的折射路线怎么画。
算了,能画到哪步就画到哪步吧。
反正太子知道的还不如他多呢,先糊弄过去再说。将来外国进口了光学的书,太子学会了,想起他说的都是错的来,他就死命夸夸太子大才,承认自己当初格物格得不准,不就成了?
崔燮的心态已然十分超脱。
等内侍们取来尺子和实验用具,他便先量出了不大精准的焦距,然后将两个烛台个插上蜡烛,个绑上放大镜,按着尺子的刻度正摆在焦距上。那副宽大的纸板则叫谢瑛帮忙扶着,远远竖在透镜另侧,关上门窗做起了凸透镜成像实验。
最开始透过镜片映在纸板上的只是片模糊而散乱的光影。可当崔燮将蜡烛往外移动分,谢瑛也推着纸板向远处移动后,在某个位置上,纸面却跃出了道清晰如镜的烛焰倒影。
太子“啊”地声,伸手指着纸屏中央的烛光倒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