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就是他的。唐伯虎虽有才名,虽然是个解元,可全国两京十三布政司,每三年能出十五个解元,解元真没会元那么值钱。
唐伯虎也叫会试成绩打击了一下,没有那么心高气傲,老老实实地让人架着走了。
崔燮对考中的严厉,对落榜的就以安慰鼓励为主,带着徐经跟和哥吃了几杯酒,劝他们放开心胸,三年后再来就是了。
王守仁这个状元尚且落榜过一回,何况他们俩呢。
崔和想开了,决定去国子监跟他二哥一道坐监;徐经也想开了,反正这科没考上,还有三年时间可以浪,他决定回家时不走水路改走旱路,见识见识沿途风物人情。
落榜的人毕竟安份了许多,主动就不愿意再出去现眼了。不够安份的也被逼在家里日日模考,把学习量加得比会试时还重,满心都是怎么富国强兵。熬到三月十五廷对,崔燮派家人送唐寅赴考回来,听说他在举子间表现沉稳,没说什么“状元必是我唐伯虎”之类的狂言,总算是彻底把这件事翻了过去。
唐伯虎再狂傲也不要紧了,伦文叙会教他做人的。
不过他也只在两试前后多关注了唐、徐二人一点,真正打进京后就盯着他们,防住了二人作死的还是谢瑛。
崔燮半夜里提着酒去跟他道谢,终于说出了在别人面前不能说的实话:“总算把唐伯虎这桩科场舞弊大案糊弄过去了。这些日子全亏了谢兄缜密布置,从进京起就把这两人堵在家里,不然只要他们见程学士一面,送些薄礼,这事就说不清楚了。”
谢瑛喝了他哺过来的一口酒,从喉咙到心口都熨得舒坦开,含笑应道:“这不过是我的本行,有什么为难的。他们文人家里丝毫没有防备,随便安插进去几个人,折腾些小毛病叫他们出不了门,都是易如反掌。”
崔燮笑道:“我不管难不难,我只谢你为我托付的事这么用心。其实我自己都想过,临考之前给这两个人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