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意挚地说:“当年若没有恩师苦心教导,我二人焉有今日的担当和本事?请老师受我们兄弟一拜,以后还不吝管教我们兄弟。”
崔老师一时竟不知如何评价他们这学以致用的态度,想了想还是鼓励为主,表扬了他们几句。
不光表扬,还上了两位国舅最上心、最喜欢的奖励:“第二回少年锦衣卫印出来后,给你们兄弟各画一张真人大的立像,你们可喜欢什么服色的?”
喜欢!什么服色都喜欢!就跟锦衣卫正传的谢镇抚和十四千户一样就好了!
大张国舅摆了个执刀斜劈的姿势,小张国舅则是横刀过头,都是自己觉着潇洒勇武到不行的pose。崔燮用心记下了,还许诺叫画师把他们俩画得更高大俊美,美得两人午饭都没吃多少,装了半车老师带回京的土产,晕乎乎地回家去了。
崔燮目送他们离开,先拿铅笔画下二张兄弟要的姿势,免得忘了,然后翻出自己在乡间的著述,又备上些活鸡、腊肉,许多瓜茄菜蔬,准备晚上去看李老师。
官员在乡间居丧时讲学、著书已是通例,崔燮当然也得拿出东西来供人观赏。只不过他在乡间著的不是一般读书人爱作的理学文章或是诗词,而是一摞摞的农科论文。
他的文章攒巴攒巴也有小二十万字,快赶上一部《左传》了:其中有这些年实验出来的农科技术;有复原和使用王祯《农经》中农具和水利设施的体验报告;有栽植耐盐植物利用盐碱地经验;有破除迷信、防治蝗灾及蝗虫食用指南……
蝗虫,生翅的为蝗,未生翅的为蝻,北方常见害虫。炸着吃,好吃;烤着吃,好吃;晾成蝻蝗干,味同虾干,好吃。
蝗虫多生在水旱灾之后,愿是大旱越伴生蝗灾,若不及时治理,甚至能成飞蝗千里,蔓延几省的大灾。
崔燮一向住在屯子里,有时连日不雨,在家就能看见蝗虫乱蹦乱飞。
他但凡见着蝗虫,就叫人到处捕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