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弟弟,暗暗摇头:延龄痴儿肯定什么也看不出来,只能干些厮杀勾当,这位从边关杀出来的英雄好汉才是有见识的,能帮他干大事!
张鹤龄忽然神色一整,上前要去抓王大官人的手,像刘备收服赵云那样剖心置腹地收服他。可惜王项祯反应奇快,不只手,连身子都缩远了些,叫他一摸摸了个空。
张大公子也不介意,双手在空中拱了拱,抬手朝弟弟后脑拍了一把,满脸五官乱动,摆出一副自以为像是英明主君的神情,惊怂地朝王项祯笑了笑:“方才的事都是小弟延龄不懂事,冲撞了将军,我替他道歉。王将军是真英雄,必不会跟他小孩子计较,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,往后咱们兄……咱们还要好好亲近!”
王公子一脸迷惘,不知这位小贵人又想干什么;小张国舅心中充满了被兄长背叛、出卖的痛苦,四顾茫然,不知该何去何从。
唯有崔燮这个身为当代包青天男朋友,见惯了套路的男人看破他的心思,暗暗冷笑一声,拉开两个熊孩子,朝王公子歉然道:“这两个孩子正是崇拜英雄的时候,见了王兄这样的好汉难免失态。王兄若不嫌弃,晚上留在家里吃饭,给小弟与家里这几个孩子讲讲你们在边关征战之事吧?”
王公子霎时间也摸明白了张鹤龄的用心,目光在他脸上一转而过,洒然笑道:“这是自然!哥哥我这些年上过山、进过草原,杀过鞑靼,也见过许多鞑靼那边的新鲜物事,你们在京里的人连想都想不到。早先听说你考上了状元,我有些自惭形秽,一向没敢来见你,今日既然能来到你家,自然要把话说透了、酒喝透了再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