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燮点了点头:“我跟计掌柜交待好了,拿这些票的都是锦衣卫,给你们单辟一个院子休息,回头再叫人包几场锦衣卫戏……”
谢瑛扑哧一声笑出来:“不用,那些戏他们都看的烂熟了,自己上台都能唱了。你还是该怎么待他们怎么待他们,也让我看一天新鲜戏吧。”
崔燮简直能脑补出那些锦衣卫美滋滋地看着自己的漫画、戏剧,恨不能进去跟着演的感觉,也不禁笑了起来。
笑了一阵,他又想起正事来:“明天的题诗会是要开到晚上的,谢兄你能不能来?我再也不用上学了,咱们晚上找个清静地方好好叙旧……”坦诚地叙叙旧嘛。
谢瑛斜欹着身子凑向他,拉过他的手贴在胸前,温存地低声问道:“你不疼了么?”
早不疼了,总疼着能考上状元么?何况做时也不是很难受……至少不光是难受。
谢瑛比他可温柔多了,而且又不像他自己试验时那样总想省着沤子,用得大方极了,当时也不怎么觉得痛。
而且那被人彻底剖开、完全看清、掌控的感觉说起来有些羞耻,可在那个时候就像是一异样的兴奋·剂,让他在羞耻和快意间徘徊。心中越觉得羞耻,身体越是不可抑制地逼近兴奋的极限,而且看到谢瑛那张布满红晕的脸庞,他就克制不住地激动……
能看到谢瑛露出那样舒服的神情,就算他不去占有这个人也甘愿。
他单是想起那画面,呼吸就微微急促,手顺着谢瑛的胸口游走到脸颊上,拇指揉着他的嘴唇,低哑地说:“瑛哥,明天你别带你家人,晚上题诗会之后咱们包个清净院子,就咱们俩安心过一晚。”
谢瑛简直想把他揉进自己怀里,只碍着外间有人在,只轻轻咬了他指尖一口,应道:“明晚你别把锦衣卫单安排出来了,不然我不好独自走开。还是像上回那样,趁他们都在园子里看才子,咱们俩出来。”
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