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担心地问道:“谢大人这样硬拒太监,不会被宫里当权的中贵人记恨吧!”
崔燮是站在斗争第一线的男人……身后的男人,自然把握全局,含笑安慰他们:“无事。谢镇抚是孤忠之臣,行事全在天子眼里,岂是那些乱政的宦竖能陷害的?如今权宦已除,他自然无事,往后朝中正直大臣们也都不会再受害了!”
只要撑过明年,万妃和宪宗一死,太子就登基了,太子可是个史书上写明的好皇帝!
监生们虽然不知道要换皇帝,却也都觉得锦衣卫清正如斯,擅权的宦官也都铲除了,朝中往后自然会越来越清平。
众人这才安心,带着一肚子令人满足愉快的消息离开。唯有张斋长虽然也和其他人一样关照他,还拉着几位同窗记了这些日子讲学的详细笔记,但并不像别人那么单纯地为三君子脱劫欢喜,眉间总有些隐忧。
崔燮跟他关系不一般,便拣了清静的时候问他:“张兄似有忧色,莫非侄女参选的事有变?”
张斋长看了他一眼,摇摇头说:“并无什么大碍,小女前几日就到大兴县搭的彩棚初选,当时就通过前两场,叫人带进宫了。这两天进宫的人越来越多,车轿如龙,我现在只担心她不习惯宫里的日子,又怕她是个监生之女,在宫里教人看低……”
崔燮想安慰安慰他,一时却无话可说。
若张斋长姓别的什么,他都可以打包票说必定选不上,安慰他过些日子就能迎回女儿。可偏偏张斋长姓张,孝宗皇后也姓张——虽然此张不一定是彼张,也不一定就不是!
他轻轻叹了口气,勉强安慰道:“张兄家素有家法,令嫒聪慧贤淑,熟习礼仪,便到了宫里也能顾得周全,没人能挑得出不是。她在宫里终究只要住一个月,若能中就要做上青宫元妃,不中也能父女团圆,在外头另选佳婿……”
张斋长曾经有意叫他当这个佳婿,当初事情没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