版三国的读者见见你们,给他们题个诗什么的……也叫外地才子名士也都知道咱们迁安出了六位不逊江南的才子?”
题诗会?
就、就叫他们六人给人写诗?
郭镛那样的真才子还好,他们哪里写得出那么多惊世好诗啊!
陆安略镇定些,徐沈二人却不自信地摇头摆手,觉着自己比不了江南才子,开题诗会怕要露怯。
崔燮劝道:“也不用作多少,就是在他们买的《三国》书扉上题你们评三国的诗,写成一样的也行,读者们只想收藏一份你们的墨宝罢了。京里那么多读过六才子评三国的人,都盼着能见兄长们一面,弟在国子监里每常被人求到面前,也为难得紧哪!”
同来的生员、举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,也跟他一起劝那三位才子,劝得他们心思也有些活动,又不敢直接应承,只说还要回去与那三位商量。
那三位举人明年总得进京会试,只要说动这两位落第的肯来,这事就成功一半儿了。
崔燮一只眼已经看见了成功的曙光,充满激情地说:“才子必有高名,咱们迁安人的学问也不弱于别人,不然今年哪得这么多举人入闱?六位兄长便不为自己,也得为咱们迁安读书人的声名出一回头啊!”
众人叫他说得热血翻涌,定下了来年要提前一个月进京,就在崔家住下,一来备考,二来备着开题诗会。
议定了这事,崔燮便回家叫人雇车马、准备盘缠主耐放的路菜,转天出城十里,送同乡回家。
也不知怎地,才隔了一晚上没见,众人的神色就都有些不对。崔燮这里殷殷地劝众人保重身体,明年早来,那些人反过来劝他放下放开怀抱,别把不悦闷在心里。
崔燮纳闷地问:“我没有不悦啊,兄长们这是怎么了?”他对象谈得好好儿的,都要做喜服了,又刚考了个乡试第八,还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