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弟子也唱得十分投入,便以为他可能是预先唱熟了这诗,拿准调子了。
李老师满意地跟谢迁说:“我这学生别的说不上,倒还算认真。知道要参加鹿鸣宴,先把这首鹿鸣诗练出来了。”
谢迁不知道崔燮唱歌什么调子,但看李东阳这一脸复杂的神情,大概也能猜着,点了点头,附和道:“当初我也动过心想把他收归门下,可惜慢了一步,叫李兄抢去了。不过看他今科试卷,果然还是李兄会教导学生,若在我门下,只怕难给他改出这么清雅庄丽的文章。”
张璞提起他的试卷就遗憾:“其实他那份也不比欧铮的差,若非学士要避嫌,将他的名次压低了,落在前三也不过份。”
吴玘听他们都在夸崔燮,不禁问了一句:“这个崔和衷的父亲真是那位见任云南布政司左参议的崔大人?”
李东阳道:“可不是他。吴大人是从云南布政使任上升迁回京的,想来认得那位崔参议?”
认是认得……吴大人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气,横空问了一句:“崔燮他可……成亲了吗?”
李老师对他家里的事略知一二,摇头答说:“这倒不曾。拙荆原先还想帮他牵牵线,他却不肯,说是要把两个弟妹的婚事都操持好才肯提自己的事。我看他年纪不大,又正准备科试,也就没多管。莫非吴大人有什么人选?”
吴大人倒没什么人选。
吴大人只是在云南当右布政时,差点儿当了崔参议的媒人,看到他儿子有点好奇。
崔榷带了两个美妾上任,到任上又要求娶官长之女,这个儿子竟肯负责任照管起庶出弟妹,而不是求着老师给他找个好岳父,实在不肖其父。
也幸亏不肖父。
他原本因为崔参议之故,对崔燮也少少带了些偏见,听说他要先给弟妹成家再管自己的婚事,不禁低叹了一声:“噫,这样的父亲竟有这样的儿子!”
当初崔参议若不是自己求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