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这颗尚在年少的心,和崔燮永团圆到老呢。
他也将这首圆满的首子唱了几遍,轻咬着崔燮的耳垂说:“下回我再做两个穿着喜服的小人儿,添上这一幕戏。”
崔燮叫他咬得胸口发烫,呼吸时都要吐出火星儿了,哑声说:“不用麻烦,下回你不如做两身喜服,直接对着我唱就好。”
他要能考个状元,连衣裳都不换,正好儿就穿着大红罗袍来娶谢瑛;考不到……考不到就穿谢家做的嘛。
谢瑛呼吸微顿,慢慢说了声:“好。”
恰好是看过一出戏的工夫,谢瑛又把崔燮送回崔家。
两人转天一个要坐衙理事,一个要参加鹿鸣宴,也不能熬到太晚,回到家便匆匆睡下了。只是躺归躺了,崔燮的精神却被这场戏彻底挑了起来,哪怕有再多酒精刺激,他也一直处在那种既困倦又亢奋的状态,怎么也睡不着。
直到将近黎明,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儿,还没睡实着,又叫一个猛然闯进脑海的念头惊醒。
动画片!
谢瑛都给他弄出了剪纸动画来,他一个现代人难道还弄不出个手工动画片儿来给他看吗?
大清朝就有拉洋片的了,这玩意儿不一定要有电才能看哪!他现在又有铅笔,画图容易得多了,要是画一套简单的连环画,像胶片一样缠在轴上转动,再叫人磨个玻璃或水晶的凸透镜……
等他考中进士,再把这东西弄出来,叫谢瑛看一场真正能活动的《崔子状元记》,不,《崔子娶亲记》,岂不美哉?
就是做不出动画片,先画成连环画也行,到时候再做几身儿和画里一样的衣裳,他们俩对着画书,穿着相应的衣裳,搞cosplay也挺好的。
崔燮激动得躺也躺不住,拿出纸笔打草稿定神。画了不知多久,天色微亮,崔启就跟着小松烟一起过来敲他的门,叫他早些